一直在等大鱼

全职主all叶,爱喻魏林方卢刘柔明,最近好喜欢唐方、策轩、黄于><,别的其实也能吃,但不产
网近all顾,别的基本吃也不产
山风蓝担,什么cp都吃都产,山风无墙www不过allxxx的当然只写allO,别的无cp生产可能
v家all冰,主茄冰
其他生产看情况吧……

好羡慕那些有手速的疯子QAQ

每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很想问:你除了ooc还会什么?
然后我看着她回答:还会orz
……orz

cp挪威森林北和狱酷wwww对啊,我们是愉快的3p,嫉妒我你来咬我啊wwww

微博名同lo,欢迎大家找我玩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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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简单(末子)

#末子#

 @Akira 祝你生日快乐!【提前一点发出来】

跟阿酷练习的命题作文,所以是根据我关于没那么简单这首歌的印象写的,推荐配合食用,本来想插入这首歌的,可是发现网易云音乐这首歌版权保护不能生成外链播放器……咳咳,那大家就脑补一下吧,反正大家都听过的【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祝愿晓酱你今天能在12点之前码完字。

祝食用愉快~

目录:https://fly113104.lofter.com/post/2cecbe_17cda7b


窗外的夜色黑沉成一片寂寞。

秒针嘀嘀哒哒地走着他没有终点的路,一圈一圈地延续着他的征途。

十点三刻。二宫和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把眼镜摘下来,揉揉酸痛的睛明穴。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这个时间了。

他把脑袋靠在椅背上,让被过度使用的大脑获得片刻的休息。

工作永远都做不完,就跟钟表上的时针永远都走不到终点一样,越走越觉得走过的都是徒劳无益的路,却又可悲的停不下来。

他收拾完桌面上的文件然后出门落锁。

在冬日的夜晚孤孤单单地走在大街上是一件显得非常萧瑟的事情,可是他已经习惯了,融不入身边人的狂欢,也享受不了一个人的寂寞。

只能两边不靠得活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别人。

孤独感。

“……年轻真好啊。”还在上学的时候的他真的可以说是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成天玩自己喜欢的游戏,满嘴跑火车连全年级最凶的老虎老师的屁股都敢摸,张扬肆意得让他羡慕,不想做的事情谁都无法逼他,想做的事情哪怕全天下反对也阻止不了。

这样的肆意洒脱早就不见了。

他现在依然保留着一张好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可是却无可奈何地圆润了不少,好与坏都不是以自己的标准去评判。

但是无可奈何,时光最美的地方在于回不去。

“……nino?”耳边突然掠过一声小声的、不确信的疑问句,会叫他这个称呼的人至今还都有联络,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的音色,但是他是知道的,还有一个让他胆怯到连回首都不敢的人被他遗忘在梦里。

“……松润。”称呼在嘴边打转了好久,最终出口的是这个与旁人没什么不同的称呼,既不会太生疏,又不会太亲密,比他们曾经的疏远,又比他们应有的亲密。

他回过头看见那个人站在路灯下面,西装革履的样子即使在夜里都闪闪发光,周边的霓虹灯光都闪不过他一个人的亮度,他打扮得跟他记忆中的人不同,那个孩子明明可爱得一塌糊涂又满心叛逆的心思,身上要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首饰,叮铃咣啷作响,习惯以后又觉得那就是这个人应该有的声音,清脆的、响亮的……那么干净又那么独特的孩子。

现在的这个人看起来依然热衷于打扮,身上的西装是很骚包的紫色,却那么契合,又很成熟,他的发型也不像当年一样留得很长,头上挑染出帅气的颜色,只是简简单单的短发,一点都不累赘的帅气清爽。

这个人也不是当年的他了,张扬的锐气四溢的浑身是刺的孩子,他长大了。

就跟他一样,不知不觉就学会了给自己包上厚重的壳。

松本凝视看了他好久,默默地垂下视线笑了,说:“好巧。”

二宫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点点头说:“的确好巧。”

两个曾经拥有同一段到死都不会忘却的记忆却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人,居然会这样偶遇在一个彼此都不应该出没的深夜里。

真奇怪。

气氛并不僵硬。

……这真是太奇怪了。

“最近怎么样?”二宫也很诧异自己居然能这么轻松地问出口这个问题,很意外自己居然能神态自若地跟他交谈就好像他们在分别前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前后辈关系。

“还不错。”松本笑了一下,干巴巴的,不露痕迹不触及到深处的微笑和回答。

“我也是。”不用等到他问出口,二宫简单地回答他。

“那就好……要去喝一杯吗?”松本问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

“不用了,很晚了,明天还有工作。”彼此都知道应该尽快结束这段对话,二宫会意地向他点点头,“那……再见。”

“再见。”

不是明天见。

明天不会再见了。

 

回到家以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澡,好好地泡一个澡,洗掉一身的疲惫和寒冷,然后打开游戏拼命地拼命地玩起来。

从这点来说他依然还是当年的他,一样的痴迷游戏,但是却变得有分寸起来,这点又不像他自己。

成长这个东西就仅仅是成长而已,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势必也会失去一些,把所有的事物全部攥在手上是太过奢侈的贪婪。

他已经习惯了,走着走着回过头发现地上是一片狼藉。

他失去的有那么多,可是得到的他却不想要。

他狠狠地狠狠地操作着手柄把BOSS打得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地死掉,然后把手柄丢到一边的沙发上,用手背掩盖住眼睛。

他想要什么?

……他见鬼的还是想要松本润。

 

他们相遇在彼此最无拘无束的年华,见过并且爱上过彼此最真实的自己。

爱,那样年纪的小鬼说出这个字眼的时候只会让所有人发笑,他们懂什么叫爱吗?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懂呢?

彼此都是那么骄傲的人,知道在一起是不应该的事情却无法抑制,所以偷偷地偷偷地相爱,他们要的很少,对视的时候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可以让他们会心地高兴一整天,可是他们要的又很多,要一个完整的彼此,约定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绝对不分开。

他们投入得那么彻底又那么勇敢,从来没有想过失败的可能性。

松本和他的父母一起去国外的那天,二宫彻彻底底地痛哭了一场,他从心上剜下了一大块肉,用什么都填补不上。

结果相遇却那么猝不及防,却意外的什么都带不起。

涟漪?波涛?什么都没有,彼此都那么平静。

……是因为已经心如死水了吗?

越是长大就越是清醒彼此的不可能,再也做不到小时候那样简单地说爱。

 

松本润又回到了这个城市,他们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交集。同学会、偶遇、相约喝酒,他们就好像最普通平常的一对朋友一样,有往来,却不深入,所以松本一次也没邀请他去他家吃他做的饭,二宫也一次都没邀请松本去他家玩他新买的游戏。

点到为止,再深入会决堤。

他们都很清醒,就连醉了以后都清醒得可悲。

可是有一天,松本突然问他:“……我们不可能了吗?”

“……因为我们都不是17岁了呀。”

年幼时的疯狂叫放肆,长大后的疯狂叫疯子。

这个世界对生活在世上的人有两套标准,可是这又是那么正常的事情。

因为孩子可以懵懂可以无知,大人却必须要懂得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我爱你”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因为对象所以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啊。

松本抓住了他的袖子,他侧头看他的表情让二宫一瞬间想起了早些年那个表面上又酷又帅,接触以后却分外柔软的孩子。

他说:“……可我还想爱你啊……”

仿佛要哭泣一样的表情。

他说我还想爱你。

一点点在相处中堆积的河流明明已经满溢,明明知道的,不能触碰了,再触碰就会决堤……

那不是这么简单地用言语就能达成的幸福结局。

明明知道的。

可是他面对这个人,永远都一败涂地。

 

“不是想……我还爱你。”

 

时钟上的时针缓慢却从不停顿地向前向前向前,最后发现,又回到了原点。

走得再远又怎么样呢,爱早就把他们锁住,所以再怎么徒劳地挣扎,都只能反复地回归再远去。

就是这么简单啊,再多的痛苦纠结再怎么挣扎清醒都只有爱这一个败因,谁都无力抗拒。

 

END

我真心觉得自己最后能给掰成he是很厉害的一件事,而且还莫名地首尾呼应了时针的隐喻,我写到最后那边真的想放弃觉得不可能he了【跪】觉得自己真厉害【闭嘴】晓酱来表扬我吗【不打你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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